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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認識流蘇樹是在微熱山丘門前,紛飛的花片讓我驚呼連連,白花花的細絲飛落在春風裏,散得滿懷的年輕,沾染春絲在金光裏,這不是夢,是氤氳春語,每年我都會恭迎春日細雪的來臨。台大校園的流蘇在前年驚鴻一瞥,未再造訪,台北火車站南3 出口倒有一棵流蘇,年年驕傲地閃白光,新公園228 紀念碑旁的就真的是大樹,當千百萬朵的白雪掛上枝頭,真的數大就美。
今年因為天氣的關係,打亂流蘇仙子的行程,三月二十八號去微熱山丘時,門前的流蘇居然不似先前的璀璨,一棵醒著,其他的似乎還在冬眠,失去往的嬌容,四月一 日回桃園看母親,特地去問侯台北火車的白流蘇,想不到居然已像年華老去的老嫗,滿是失望地繞到新公園。
微熱山丘門口的白流蘇不再鬧春天,只有一棵醒著。
甦醒的白流蘇掛上白雪,撒落在春裏。
雪裏的話,綠裏的雪,我最美。
花謝花飛飛滿天,紅消香斷有誰憐?
火車站南3出口的白流蘇,凋黃的花朵懸枝頭
試看春殘花漸落,便是紅顏老死時
垂垂老矣,淚紛飛,黃花兒落,蝶何在?
一朝春盡紅顏老,花落人亡兩不知
春何在?春還在,去新公園尋
在公園的樹上的松鼠迎我來
豪邁的春,數大的流蘇花,雖未囂張的狂揚,
但那份傾洩而下的變態,指日可待
染白的枝頭,這是我愛的白雪
白雪凝春,迎春何需早,心裏的綠才重要
落英猶勝四月雪
新公園春猶在,白流蘇等你來
回程在公園口喝了一杯酸梅湯,真有一種相見不如懷念的感覺,罷了!
春天被我帶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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